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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四章松本的要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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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本對著葉蕭等人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,閻行等人見了。紛紛抱拳請戰道:“讓徒兒帶領人馬追擊過去,拿下葉蕭首級。”

松本擺了擺手,說道:“窮寇莫追,對付葉蕭還需從長計議,不能急於一時。”

松本等人回到了左賢王的中軍大帳,左賢王熱情地迎接過來,分賓主坐定,少頃,廚子們就拿過來了豐富的菜肴。

“左賢王,客氣了。”松本毫不客氣,舉起酒杯,一揚脖子,一飲而盡,亮出空底。隨即夾起一大塊烤羊腿,大快朵頤。

左賢王一邊殷勤勸酒,一邊問道:“西涼那邊的情況怎麽樣?”

“我們師傅出馬,豈有不馬到成功之理?”沒等松本反應過來,紀靈搶著說道。

松本看向紀靈微微一笑,沒有說話,這幾個徒弟中就屬紀靈最討自己歡心,他還想著等自己統一這大漢朝之後,就封給紀靈一個開國大將軍坐坐。

松本一郎喜歡紀靈不僅僅因為紀靈在幾個徒弟之中資質最高,最有天分,還因為紀靈忠心耿耿,對自己交代的事情總能超額完成,而且嘴巴討巧,最能討得自己的歡心。

“馬騰已誅,但是葉蕭、馬超也在此數,必須除去,才能正式占領這西涼邊陲隴縣以東區域。”松本一郎放下了酒杯,目光射出寒芒,落在了左賢王的身上。

“馬超、葉蕭都是能征慣戰之人如何可以除去?”劉豹停盞看向松本。

“馬騰是馬超的父親,又是葉蕭的岳父,如今馬騰已被我所殺,葉蕭、馬超必會來對付我們,我的朋友袁術兵精糧足,只有借助他的力量才能鏟除葉、馬二人。”松本一郎撫須說道。

“袁術也是你的朋友?”左賢王眼神中閃現出希冀之色。

話說中原的大諸侯在當時真正能產生威懾力,把塞外匈奴也震懾住的也就袁紹、袁術等極少數的幾個最為勢力和名望之人,其餘就難了。今日聽松本一郎自稱是袁術的朋友,能請得袁術出兵來消滅葉蕭,實在令左賢王有些出離之喜了。

這個時候,紀靈也看出了些許端倪,說道:“早說了,我們師傅才是不世出的真英雄,大豪傑。你把你的寶貝女兒許配給我們師傅,那才叫獨具慧眼呢。”

“紀靈所言甚是,不如就在今晚讓師傅和你家閨女成親如何?”胡車兒也趁機起哄道。

“今晚成親,今晚成親!”王越與閻行也一起叫嚷起來了。

再看左賢王劉豹時,面露難色,似乎有難言之隱。

“怎麽你不樂意?”紀靈看向劉豹。

“不瞞你們說,我也與小女提過此次,小女不同意,我也沒辦法。”劉豹蹙眉。

“我說你這個父親是怎麽當的?自古就是父母之命,媒約之言,容不得她不同意。你還怕我們師傅給不起嫁妝嗎?”紀靈以言挑之。
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……”劉豹欲言又止,臉色越發顯得難看,忽然面露乞求之色,悻悻地看了一眼松本說道:“可否再寬限幾天?容我再想想辦法。”

松本狡黠一笑說道:“大人不必驚慌,還是按照上次的時間來,等我除掉馬超與葉蕭,再與小女完婚不遲。何況我們的婚期定在了今年的元宵節上,現在距離元宵節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,你好好考慮一下吧,我會等你答覆的。”

“謝謝松本閣下的理解,老朽丁當辦妥此事。”劉豹說道。

松本等人坐了一會兒,就起身告辭了。劉豹想到了什麽,從後面喊住了他們:“等等……”

“左賢王有話請講。”松本立定腳步,看向左賢王。

“閣下意欲何往?”

“回去搬救兵,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。”

“倘若葉蕭、馬超殺回來興師問罪的話,我該怎麽辦?”左賢王怯生生地問道。

“葉蕭與呂布的大戰還沒有結束,不可能這麽快就過來,你就安心在家等著吧。”言罷,松本一郎拂袖而去,翻身一躍上了一匹馬,閻行等人也上了馬,五個人連夜飛奔出了涼州地界,向南陽方向而來。

此時距離孫策借兵的時間已經不到一天了,也就是說,過了今晚,孫策將帶著金光閃閃的傳國玉璽來到袁術處借兵,去平他江東割據的勢力。

現在是深夜了,松本與紀靈等人合計了一下,自個兒哼著難聽的日本軍歌,踱回山洞裏面去了。時間緊迫,閻行、胡車兒、王越三人也一起留了下來,充當了師傅的守衛工作,紀靈則回去覆命去了。

袁術中軍大帳,袁術背手叉腰,踱來踱去,此前呂布帶著自己五萬精兵與葉蕭會獵於小沛地界。交鋒過幾次,互有損傷,葉蕭聞知西涼遭襲,星夜帶著典韋等幾個心腹回去查探了下敵我情況。聞馬騰之死,葉蕭傷悼不已,並發誓要為馬騰雪恨,無奈中原多事,葉蕭只能先將馬騰的屍體運了回來。暫時停放在一處偏方內,葉蕭決定等先平定了呂布之亂,再將馬騰風光大葬,考慮到馬騰是羌族後裔,葉蕭與馬超、馬岱、馬雲祿商議後決定等他日重返西涼之地時,將父親的骨灰灑在西涼的北固山上。

馬家世代都在北固山上長大,只有將他的骨灰灑在那裏,才是對死者最好的告慰,以慰死者在天之靈。

“有沒有呂布的消息?”袁術看向剛剛進來的紀靈,隨口問道。

“沒有。”紀靈淡定說道。

“紀靈,這段時間,你又違我將令,私自溜出了軍營,去會見你的師傅去了,該當何罪?”袁術伸手一指紀靈,慍怒道。

“回主公,我去刺探情況,所以來晚了。”紀靈不慌不忙地解釋道。

“紀靈,這是第幾次了?你不要再叫我主公。”袁術對著紀靈,揮了揮手,示意他退下,紀靈也不搭理袁術,悶哼的一聲,隨即轉身離開了中軍大帳。

“你們看看,越來越不像話,要不是念在跟隨我作戰多年,多有功勳上,我早就把他給廢了!”

此前,大將軍張勳因為作戰不利,已經被袁術削去了兵權,貶成了一個馬夫。袁術帳下能夠統領三軍的將才也就剩下紀靈一人了。這就是袁術不敢私自廢掉紀靈的原因,紀靈征戰多年,資格甚老。在沒有出現下一個領軍將才之前,紀靈的位置無能可以動搖,這一點袁術也是心知肚明的,但是說到紀靈的轉變,袁術也像一個丈二和尚,一時半刻摸不清頭腦了,我對紀靈不錯,為什麽他會選擇背叛?這段時間袁術常常心緒不定,深夜醒來,捫心自問:這到底又是為了什麽?窗外的月色總是忽明忽暗,沒有人告訴他答案。

冥冥之中,袁術也開始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,他總感覺有些事情即將發生了,而且不樂觀的分析:這會是一場滅頂之災,那麽他將何去何從呢?

夜,深沈的夜,卻籠罩在一片淒風苦雨之中。

翌日,天剛蒙蒙亮的時間,袁術感覺左眼皮直跳,就直接走進了大帳,下令升帳,少頃,閻象、韓胤、楊弘、陳紀、陳蘭、梁綱、樂就、雷薄、李豐、橋蕤等人都走了進來,文官站立一側,武官站立另一側,對面相望。

“報!”正在此時,探子飛報禍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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